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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伊斯兰国”组织依然是国际社会面临的主要恐怖威胁
来源:皮书数据库  作者:   发布时间:2015-11-17

  2014年至今,“伊斯兰国”组织崛起,乌克兰危机、埃博拉疫情暴发,石油价格下跌,《查理周刊》遇袭,传统安全威胁与非传统安全威胁交织让国际社会的安全局势面临更加复杂和严峻的挑战。其中,在非传统安全威胁领域,以国际恐怖主义威胁问题最为典型——“伊斯兰国”圣战分子在伊拉克和叙利亚攻城略地,等等,对国际秩序和地区安全构成了现实威胁。

  

  国际恐怖主义形势

  

  2014年,“伊斯兰国”恐怖组织的兴起打破了国际恐怖格局,将全球范围内的恐怖主义威胁推向新高潮,恐怖势力的扩张和通信技术的应用吸引了大批来自全球许多国家的追随者,催生了“外国恐怖主义战士”这一新兴的恐怖威胁。同时,“伊斯兰国”恐怖组织的暴力性和“外国恐怖主义战士”的跨国流动性也极大地提高了核生化辐射的恐怖威胁程度。

  

  (一)“伊斯兰国”(ISIL)恐怖威胁

  2014年,“伊斯兰国”组织的恐怖影响力超越“基地”组织、塔利班,成为国际社会广泛关注的热点。

  “伊斯兰国”组织起源于“基地”组织伊拉克分支,该组织头目扎卡维在2006年被美军击毙后,多个组织从中分离并组建“伊拉克伊斯兰国”(IslamicStateofIraq,ISI)。2010年,巴格达迪成为“伊拉克伊斯兰国”头目,该组织借助叙利亚内战很快将势力范围扩张到伊拉克并发展成为全球最为极端、最为暴力的恐怖组织,也很快发展成为活跃在中东的最大的逊尼派瓦哈比教派恐怖组织,其目的是建立一个哈里发国家——范围包括以色列、伊拉克、约旦、黎巴嫩和叙利亚等国家。2014年6月29日,巴格达迪将政权更名为“伊斯兰国”(IslamicStateofIraqandtheLevant,ISIL)。截至12月27日,“‘伊斯兰国’共杀死1883人,大多数受害者是来自叙利亚的平民”。

  中东地区的长期动荡、人权践踏、缺乏教育和工作机会导致恐怖主义威胁进一步加大,“伊斯兰国”就是恐怖主义威胁进化的产物。该组织使用暴力手段控制领土、占据资源,从而吸引了许多来自世界各地动机、信仰和意识形态各不相同的外国恐怖主义战士。他们胁迫当地宗教人士,残酷对待妇女儿童,残杀少数民族人员,其恐怖主义行为不仅威胁到了叙利亚和伊拉克,而且也影响到了更广泛的地区以及国际社会的和平与安全。

  

  (二)外国恐怖主义战士(ForeignFighters)

  叙利亚战争的爆发对全球恐怖主义威胁的重要影响之一是激发了新兴的外国恐怖主义战士威胁。截至2013年12月,国际激进主义与政治暴力研究中心(TheInternationalCentrefortheStudyofRadicalisationandPoliticalViolence,ICSR)评估得出的“外国恐怖主义战士的数量高达1..1万余人,来自全球74个国家。这是自1979年底阿富汗战争以来赴外国参战人员最多的一次。”这些人员主要来自中东地区,也有部分来自欧美。来自欧美国家的参战人员在使用社交媒体方面非常活跃,往往通过社交媒体第一时间记录并发布在叙利亚各种冲突中的作战经验,通信技术已经发展成为恐怖活动的重要工具,从而使恐怖势力以更加难以控制的速度向全球扩散。值得注意的是,社交媒体的使用也使这些参战人员吸引了更多的与之相关的人前往参战。

  “伊斯兰国”多次发声,鼓励“独狼”恐怖分子与返回的参战人员联合实施恐怖袭击。由此,引发了许多国家对这些外国恐怖主义战士一旦回国极可能实施恐怖袭击的担心。外国参战人员的返回可迅速促进激进恐怖思想的传播,提高“独狼”恐怖分子的作战能力,此类威胁势必对国家安全局势带来更大的挑战。

  这些问题的存在引发了外界对“伊斯兰国”外国参战人员数量的猜测,对于总人数、正在参战人数、死亡人数及返乡人数等问题,相关政府机构报告(TheSoufanGroup,TSG)进行了综合评估,统计结果显示:截至2014年6月,“至少有来自81个国家的1.2万余名外国参战人员活跃在叙利亚和伊拉克战场,其中3000多人来自西方国家,中东北非的参战人数至少是西欧国家的4倍。”已有25个国家公布了“伊斯兰国”外国恐怖主义战士在伊拉克和叙利亚参战人员数量,另外还有56个国家没有公布具体数据。

  2014年9月24日,联合国秘书长潘基文在纽约联合国总部高级别会议上公布了加入“伊斯兰国”和“支持阵线”的外国恐怖主义参战人数,“约有1.3万名,来自80多个国家和不同地区”,这与ICSR和TSG两家研究机构的数据统计结果一致。

  

  (三)核生化辐射(CBRN)恐怖威胁

  在所有形态的恐怖主义威胁当中,核生化辐射(Chemical,Biological,Radiological,orNuclear,CBRN)恐怖威胁是危害国家安全最严重的一种。

  

  多年来,“基地”组织一直在尝试获取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包括核武器。以核为例,“全球范围内大约有2000吨用于制造核武器的材料(钚和高浓缩铀),分散在数百个存放点,其中有25个国家的存放点的安全防卫措施较弱”,解决用于生产核武器各种原材料的安全存放问题迫在眉睫。

  防止核生化辐射扩散一直是世界各国国家安全防御的首要任务。在过去的几十年里,国际社会在反恐态度上针对核生化辐射恐怖主义的认同持续增强,旨在减少化学、生物、放射性和核产品的生产和存储,限制生化、放射和核材料的流通及专业技术人员的流失,阻止生化、放射和核武器的非法交易。尽管在全球范围内对生化、放射和核材料的保护所做的努力已经取得了显著的成效,但盗取和非法贩运现象依然存在,甚至涉及高浓缩铀核材料,未来必须要对这些材料进行更加规范的控制和监管。

  

  国际反恐战略转变及应对措施

  

  2014年,全球范围内遭受不同程度恐怖威胁的国家达到123个,恐怖主义威胁向全球更多地区蔓延的趋势越来越明显,单靠几个国家或几个组织无法完成反恐任务。加强多国联合,切实完善合作机制是未来国际反恐战略的必然选择。

  

  (一)经济制裁

  从历史上看,美国政府惯用经济制裁这一工具向外国政权和政府施压。1995年以来,美国政府也有针对性地将制裁目标扩展到反恐领域,尤其是“9·11”事件发生后,小布什总统签署了13224号行政令(E.O.13224),明显扩大了制裁国际恐怖分子和恐怖组织的范围。通过整合反恐资源,锁定国际恐怖分子、恐怖组织及支恐政权等目标,对国际恐怖主义及其支持者形成广泛且沉重的打击。

  美国财政部外国财产控制办公室(OFAC)负责对国际恐怖组织和支恐国家的财产实施制裁,基于美国国家安全和外交政策下的管理和执行经济与贸易制裁措施是该办公室的主要任务,具体有:人员选派、协助当事人遵守制裁禁令、评估违反禁令公民的财产处罚情况、与美国执法机关及其他政府机构合作、与其他国家相关部门的协调与合作等。2013年,该机构发布了《恐怖分子资产评估报告2013》(TerroristAssetsReport2013),相关数据显示:“共冻结特别指定的全球恐怖分子(SDGTs)、特别指定的恐怖分子(SDTs)和外国恐怖组织(FTOs)资金为22200117美元。”可见,经济制裁已成为美国及其盟友联合反恐非常重要的一个工具,其可以有效地补充联合国安理会有关反恐措施——阻止和阻挠外国恐怖分子的经济活动,防止国际恐怖势力向外扩散。

  

  2014年9月24日,美国财政部依据13224号行政令指定了1个团体(HilalAhmarSocietyIndonesiaHASI)和11个个体为“特别指定的全球恐怖分子”,确认他们自2011年以来为“伊斯兰国”、“基地”组织及其附属机构和伊斯兰祈祷团运送外国恐怖主义战士到叙利亚等地参加圣战,并提供资金存取和后勤物资供应,提高其战斗力。同年,美国国务院也依据该法令认定2个恐怖组织(Jaishal-Muhajireenwal-Ansar、HarakatShamal-Islam)和10个个体为“特别指定的全球恐怖分子”,其所有受美国司法权管辖的财产被冻结,美国公民禁止与其交易或为他们的利益交易。

  

  (二)多边协同反恐

  2014年,世界大多数国家通过多边外交途径继续与同盟国和主要伙伴加强反恐合作,拓宽国际多边反恐框架,利用各种资源优势,在国际、地区和区域多边体系中积极应对暴力极端恐怖威胁。

  

  1.联合国(UN)

  2014年,联合国安理会在反恐领域打击的主要目标集中于“伊斯兰国”恐怖组织和“外国恐怖主义战士”,并相继出台了6个反恐怖决议予以应对。

  第2133(2014)号决议:“表示关切恐怖团体,特别是基地组织及其相关团体为筹集资金或赢得政治让步制造的绑架和劫持人质事件有所增加,特别指出向恐怖分子支付赎金是为今后的绑架和劫持人质行为提供资金,致使更多的人受害,并使问题长期延续下去。”

  第2161(2014)号决议:“表示关切在日益全球化的社会中,恐怖分子及其支持者越来越多地用新的信息和通信技术,尤其是因特网来协助恐怖行动,并利用这些技术进行煽动、招募、资助或筹划以采取恐怖行动。处置措施:不拖延地冻结这些个人、团体、企业和实体的资金和其他金融资产或经济资源;阻止这些个人入境或过境;阻止从本国境内,或境外本国国民,或使用悬挂本国国旗的船只或飞机向这些个人、企业和实体直接或间接提供、销售或转让军火和各种有关物资,以及与军事活动有关的技术咨询、援助或培训。”

  

  第2170(2014)号决议:“最严重关切有部分伊拉克和叙利亚领土处于伊拉克和黎凡特伊斯兰国(伊黎伊斯兰国)和胜利阵线控制之下,关切伊黎伊斯兰和胜利阵线的人员、暴力极端主义思想和行动对伊拉克、叙利亚和该区域的稳定产生不利影响,包括对平民产生巨大人道主义影响,致使数百万人流离失所。”

  第2178(2014)号决议:“严重关注外国恐怖主义战士人员造成的威胁日益严重;严重关注那些企图前往国外成为外国恐怖主义战斗人员的人;严重关注外国恐怖主义战斗人员正在利用他们的极端主义意识形态来煽动恐怖主义。强调指出:打击可能助长恐怖主义的暴力极端主义,包括防止激进化、招募和动员个人加入恐怖团体和成为外国恐怖主义战斗人员,是应对外国恐怖主义战斗人员对国际和平与安全所构成威胁的一个基本要素,并促请会员国加强努力,打击这种暴力极端主义。”

  第2195(2014)号决议:“严重关切有人资助恐怖分子、且恐怖分子获得金融和其他资源;严重关切有与基地组织有关联的个人、团体、企业和实体继续通过参与跨国有组织犯罪受益的情况,为此强调需要大力执行第2161(2014)号决议第1段中的打击措施。”

  

  2.国际原子能机构(IAEA)

  2014年,国际原子能机构依据核安全计划继续帮助来自世界各地的政策制定者和专家协调改善核安全的努力——管理放射源,打击涉及核和其他辐射的恐怖主义。

  

  3.金融行动特别工作组(FATF)

  金融行动特别工作组特别关注2014年所产生的提供给“伊斯兰国”的金融资源,积极响应联合国安理会第2170号(2014)决议应对“伊斯兰国”带来的恐怖威胁。FATF强调不断健全行业标准,重申所有国家应实施FATA标准打击恐怖主义融资活动,并呼吁所有国家采取措施阻止“伊斯兰国”访问它们的金融体系。它着重指出:国际反恐迫切需要洞察恐怖组织的资金来源,金融特别行动组专家将评估恐怖分子融资和洗钱带来的风险,包括资金和资产如何被恐怖组织转移和利用等。

  

  4.非洲联盟(AU)

  非洲联盟作为联合国成员努力实现反恐能力建设,包括加强合作、多方协调和信息交流,并为全球反恐论坛(GCTF)提供框架文件。非洲联盟和平与安全理事会(Peace&Security)于2014年9月2日在内罗毕举行会议,敦促所有会员国积极持续有效地防止和打击恐怖主义和极端思想。

  

  5.欧洲安全与合作组织(OSCE)

  2014年,欧安组织在处理跨国恐怖威胁方面发挥了核心作用。该组织依据统一反恐怖框架,突出实施原则,确定欧安组织未来的反恐怖战略,在促进国际反恐怖法律框架的实现、完善旅游证件、打击极端暴力和激进引发的恐怖主义、打击利用互联网实施恐怖的企图、保护关键的能源基础设施等方面起到了积极的示范作用。比如,针对网络和信息通信技术的安全问题架构了网上执法信息系统。

  

  6.北大西洋公约组织(NATO)

  恐怖主义是一个没有边界、国籍或宗教信仰的全球性威胁,对北约盟国及其成员国构成了严重的威胁,这是国际社会必须共同面对的一个挑战。2014年底,美国反恐联军从阿富汗撤军之后将反恐工作重点集中在提高恐怖威胁防范意识上,与伙伴国家和其他国际行为体一道提高足够的应对和处置能力打击恐怖主义。

  该联盟在国际社会反恐方面具有三个优势:一是北约是一个永久性跨大西洋磋商论坛,具有将集体决策转变为行动的能力;二是北约具有独特的军事和民事能力,有助于采取反恐行动;三是北约是一个涉及多个国家和国际组织的大型合作网络的一部分。

  北约-俄罗斯理事会(NRC)。北约-俄罗斯理事会成立于2002年,该组织为北约和俄罗斯提供了一个安全合作、应对挑战的框架,包括反恐怖合作。在北约-俄罗斯理事会内部,北约成员国和俄罗斯曾以平等的伙伴身份关心共同的安全利益问题。

  

  7.欧洲联盟(EU)

  欧盟是一个拥有28个成员国的独特的政治和经济共同体,面积覆盖欧洲大陆的大部分地区。其工作涵盖了一系列反恐怖问题,包括遏制恐怖主义融资、加强打击暴力极端主义合作和协助第三国加强反恐能力建设。2015年初,《查理周刊》遇袭事件引发了包括欧盟主席容克、法国总统奥朗德、英国首相卡梅伦、德国总理默克尔、意大利总理伦齐、西班牙首相拉霍伊、乌克兰总统波罗申克、以色列总理内塔尼亚胡、巴勒斯坦总统阿巴斯在内的40多位国家领导人挽臂前行助威反恐怖示威游行。欧盟发誓尽快开展如下反恐行动:加强对欧盟外部边界的控制,加强对欧盟公民出入欧盟边境的控制,加强与网络运营商的合作。“提升欧盟与其他国家的双边或多边合作,包括地中海和阿拉伯国家,以及非洲和亚洲部分国家。”

  

  8.八国集团(G-8)

  八国集团的主要举措是促进全球在经济增长、危机管理、全球安全和打击恐怖主义等问题上达成共识。2014年,在美国的支持下,八国集团继续在非洲西部和北部协调反恐怖工作,打击使用化学前驱体制造的简易爆炸装置,派专家组研究反恐、交通安全、高科技犯罪、移民问题、刑事法律事务和执法等问题。

  

  9.东南亚国家联盟(ASEAN)和东盟论坛(ARF)

  东盟论坛由27个成员国组成,反恐怖和打击跨国犯罪是该论坛建设的主要目标,一些西方核心成员国的加入极大地推进了其能力建设进程。2014年,东盟论坛年会在打击恐怖主义和跨国犯罪工作中提出了四个方面的核心议题:毒品、网络安全、打击激进主义和化学、生物、辐射与核(CBRN)问题。论坛正在努力改善地方和政府之间的协作来解决这些问题。

  

  10.亚太经合组织(APEC)

  恐怖主义对亚太经合组织“安全、开放和繁荣”的愿景构成直接威胁。亚太经合组织领导人承诺维护区域范围内人民的经济、贸易、投资和金融体系免受恐怖袭击。2013年该组织逐步认识到恐怖主义威胁的长期性,将反恐工作组升级为事务委员会,升级后的首要任务是制订2013~2017年反恐战略计划。

  2014年,先后在青岛和北京召开了第二届和第四届反恐会议,会议确定了需要持续进行的项目以及提议了将要执行的计划,主要有:汽车及运输安全培训,与移动业务和程序开发公司联合开发确保旅客出入境安全的信息系统,保护非金融企业和行业抵制恐怖分子非法融资和洗钱问题,与海关共建信息共享平台,确保受到恐怖分子破坏的货物供应和贸易快速有效恢复,与加拿大专家合作为大型活动安全开发实践标准和框架,美国出资举办电力、水、交通运输和通信等关键基础设施受到攻击后的迅速恢复和重建培训班,美国出资建立移动电话、互联网和电子卡片等新的支付系统的金融监管体系,防止恐怖主义融资。

  中国捐款1000万美元并针对发展中成员国提供1500个培训名额用于支持亚太经合组织机制和能力建设,所提供的经济和技术支持在亚太经合组织各合作平台的可持续建设和发展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11.全球反恐论坛(GCTF)

  全球反恐论坛(TheGlobalCounterterrorismForum,GCTF)成立于2011年9月,旨在架构21世纪民间反极端恐怖主义威胁体系,对抗暴力极端恐怖主义势力,加强对恐怖威胁的辨识,提供在处理恐怖主义事件和相关安全挑战时的法律支持。通过分享专业知识、识别紧急需求、设计创新应对措施并发挥资源优势,以减少恐怖分子招募,增加国家应对境内和区域恐怖威胁的能力。

  该论坛拥有创始成员30个(29个国家和欧盟),75个非成员国和组织,美国出资3亿美元支持反恐怖体系构建,包括培训边检人员、检察官、警察、法官和狱警等。共设立6个专家组以便与重要的反恐怖主义团体接洽交流,主要包括:刑事审判和法律援助、打击暴力极端主义、拘留和遣返、外国恐怖主义战士、在萨赫勒地区及非洲的反恐能力建设。

  论坛还采用一系列基于法律的完备的实践文档对反恐怖主义和反暴力极端主义者提供指导,包括:有效的人权反恐实践、绑架防范、社区参与维护治安、反暴力极端主义教育等。主要目的是加强、支持和补充联合国全球反恐战略在区域和国家层面及多边组织的工作。

  

  12.反伊斯兰国联盟(Anti.ISISCoalition)

  2014年9月10日,奥巴马宣布美反恐新战略,建立美主导下的“反伊斯兰国联盟(Antique.ISISCoalition)”。美国和反恐盟友将凭借全面而持续的反恐战略加大在伊拉克和叙利亚的空袭力度,降低并最终消灭“伊斯兰国”。目前,参与该反恐联盟的国家有:西方同盟国包括英国、法国、澳大利亚、德国、加拿大、荷兰;地区同盟国包括沙特阿拉伯、阿拉伯联合酋长国、土耳其、约旦、埃及、卡塔尔、伊拉克;其他国家包括意大利、波兰、丹麦、阿尔巴尼亚和克罗地亚,新西兰、罗马尼亚和韩国提供人道主义援助,其中韩国已经支付了120万美元。

  

  (三)中国遭受的恐怖威胁现状与反恐举措

  2014年,在全球恐怖威胁高发背景下,中国遭受的恐怖威胁状况依然趋高(恐怖威胁指数为5.21,全球排名第25位),由边远地区向全国重点城市扩散明显,且暴力对抗性增强,比如“3·1”昆明火车站恐怖袭击案和“5·22”乌鲁木齐爆炸案,造成数十人死亡的严重后果。值得注意的是:由于受外国伊斯兰武装的影响,一些宗教极端人员在我国西南边境偷渡赴境外接受武装培训的现象严重,西南边境地带已经成为这些极端势力偷渡出境的重要通道。

  针对“东突”恐怖袭击和偷渡活动持续高发态势,中国政府采取了相应的打击措施。

  一是全面升级社会反恐工作。以北京为例,动员10万人全方位收集涉恐信息,招募85万名志愿者参与社区巡逻,提供重要线索奖励金额达4万元人民币以上。

  二是实施专项反恐怖防暴行动。“3·1”案件发生后,北京、上海和长沙等城市相继实施警察配枪巡逻措施,恐怖活动高发城市配备飞机和装甲车等反恐重型装备,其他城市举行规模不等的反恐演练,提升反恐处突实战能力。

  三是设立专案组重点治理。以偷渡为例,公安部设立专案组,在西南边境集中治理宗教极端分子偷渡问题,专项行动效果显著。

  

  

  2014年,“伊斯兰国”恐怖组织的兴起让世界见证了一个戏剧化的恐怖主义威胁的进化过程,并催化出了外国恐怖主义战士这一新兴威胁。

  2015年,“伊斯兰国”组织依然是国际社会面临的主要恐怖威胁,圣战分子继续活跃在中东的伊拉克和叙利亚,势必给受其启发的其他极端组织和个人带来示范效应;外国恐怖主义战士在全球的散布面广、流动性强,已由最初的跨国、跨区域行动转向全球联合,极端组织利用社交媒体等通信技术远程遥控散布在世界各地的“独狼”实施恐怖袭击渐成新模式;核生化辐射材料和技术如果被资金充足、行为暴力、跨国活动能力强的“伊斯兰国”恐怖组织和外国恐怖主义战士获得或掌握,世界将从不安全转向难以想象的恐怖。

  尽管上述极端组织的力量逐渐强大,但面对由西方国家发起的、全球多个国家参与的双边或多边合作联盟,其战斗力将会逐渐被削弱。但过去30多年的反恐实践证明,导弹可以杀死恐怖分子,却杀不死恐怖主义。热点地区长期政治动荡以及人权、法制、教育和工作机会缺失等问题,让阿富汗、伊拉克和叙利亚这样的国家演变成为滋生恐怖主义的温室。未来国际反恐战略应立足于自由、独立与和平的国际大环境建设,确保反恐行动和政策符合国际人权和人道主义法,依靠联合国全球反恐怖协作,阻断暴力极端组织生根的潜在因素。

  

  

  ——《2014~2015重大国际与地区恐怖威胁问题分析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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