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网络空间治理——从中国经验走向国际共识

　　最近，全球知名社交网站Facebook的创办人扎克格伯公开呼吁政府部门加强网络管理，认为应当在以下四个方面制定新的规则：一是对有害信息的监管，二是对影响公正选举广告的监管，三是对个人隐私和数据保护的监管，四是应当依法确保数据的流动。

　　美参议员点赞扎克伯格呼吁政府加强管制的做法，断言社交媒体西部大开发的时代已经结束，Facebook需要与美国国会合作打造有效的立法“护栏”。

　　这些熟悉的观点，也是笔者等众多智库学者一直以来的思考，更是中国政府始终的行动，可谓“诸生对册，殊路同归”。恰逢习近平总书记“4·19讲话”三周年即将来临，越来越感觉到，在国家领导人网络强国建设的号召力转化为万众一心的执行力之时，网络空间治理的中国经验，正转化为国际共识和积极呼吁，网络空间国际治理体系变革已经进入高质量的中国时刻。

　　资料图：东方IC

一、 网络有害信息已经成为人类公敌，网络空间清朗起来事关世界各国人民福祉、国家安全和社会稳定

　　习近平总书记在“4·19讲话”中指出，网络空间是亿万民众共同的精神家园。网络空间天朗气清、生态良好，符合人民利益。网络空间乌烟瘴气、生态恶化，不符合人民利益。谁都不愿生活在一个充斥着虚假、诈骗、攻击、谩骂、恐怖、色情、暴力的空间。

　　事实上，世界各国人民都在遭受网络有害信息的侵扰。2018年4月，年仅14岁的澳大利亚童星艾米，因为长期的网络暴力语言攻击而自杀。举办艾米的葬礼前，她的父亲在网上发布了一篇推文，邀请“网络喷子”来参加葬礼，意图唤醒人们对网络暴力的关注和警惕。

　　中国政府对网络空间治理高度重视，尤其注重对青少年网民的爱护，让网络空间清朗起来的行动也一直没有停止。今年2月27日，新华网记者从全国“扫黄打非”办公室获悉，各地各部门紧紧围绕“庆祝新中国成立70周年”主线，在3月至11月大力组织开展“净网2019”“护苗2019”“秋风2019”等专项行动，持续净化社会文化环境。

　　与此同时，我们也能看到，网络有害信息并非仅仅“黄赌毒”，其完全可以直接影响国家安全和社会稳定。特朗普上台以来炒得美国政坛颠三倒四的“俄罗斯网络攻击影响美国总统选举”悬疑，尽管最终宣告特朗普“清白”，但裂痕已经形成，美国人民深受其害。

　　再回想2010年一个街头小贩自杀引起的西亚北非整个社会动荡和政府批量倒台，包括2009年的社交媒体策动的伊朗社会动荡，其实都离不开美国等西方国家的“网络虚假有害信息”推波助澜。

　　而极具讽刺意味的是，2017年11月23日，欧洲议会以304票赞成、179票反对、208票弃权的记录通过了《欧盟反击第三方宣传的战略传播》建议案。同年12月23日,美国总统奥巴马在即将卸任之时签署了《波特曼-墨菲反宣传法案》。

二、 网络内容治理已经成为世界共识，网络空间立法是让人民有更多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的最佳选择

　　“互联网不是法外之地。利用网络鼓吹推翻国家政权，煽动宗教极端主义，宣扬民族分裂思想，教唆暴力恐怖活动，等等，这样的行为要坚决制止和打击，决不能任其大行其道。利用网络进行欺诈活动，散布色情材料，进行人身攻击，兜售非法物品，等等，这样的言行也要坚决管控，决不能任其大行其道。没有哪个国家会允许这样的行为泛滥开来。”

　　三年时间飞驰而过，习近平总书记这些坚定有力的讲话，已经在中国落地生根，并转化为国际共识。2017年6月1日，立足总体国家安全观的大视野，承接《国家安全法》的大格局，中国实施网络空间管辖的基本法——《网络安全法》正式实施，已经成为维护网络时代国家安全的稳定器，进而成为体现世界网络空间治理“中国智慧”的品牌形象，而其本质就是让人民在网络空间和通过网络空间有更多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的法制保障。

　　正因为本质目标一致，无论是扎克格伯呼吁政府加强网络治理的四个理念，还是美国议员认为社交媒体西部大开发的时代已经结束的判断，既是智者呼吁，也是普遍共识，更是积极行动。

　　最近，英国、澳大利亚、新加坡等国都加强了网络内容监管的立法工作：英国政府将成立全球首家专门负责社交媒体公司的独立监管机构，对于没有达到要求的公司，不仅面临巨额罚款，而且企业负责人要承担个人责任；澳大利亚则是火速立法，规定平台不迅速删除包含暴力内容的信息，其高管可判刑三年；新加坡拟出台《防止在线谎言与操纵法案》，最高刑期可以达到10年，处罚100万新元（相当于500万人民币）。

三、 网络国际合作已经成为共同行动，网络空间的中国新时代正在推动命运共同体理念高质量落地生根

　　习近平主席在“4·19讲话”中指出，“我国虽然是后来者，接入国际互联网只有20多年，但我们正确处理安全和发展、开放和自主、管理和服务的关系，推动互联网发展取得令人瞩目的成就。现在，互联网越来越成为人们学习、工作、生活的新空间，越来越成为获取公共服务的新平台。我国有7亿网民，这是一个了不起的数字，也是一个了不起的成就。”

　　中国网络治理的成就当然也包含2015年第二届世界互联网大会上，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携手共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倡议。其核心内容，已经转化为行动纲领。

　　2016年12月27日，《国家网络空间安全战略》发布，阐明了中国关于网络空间发展和安全的重大立场与核心主张，正以“胸怀网络世界、强健开放中国、建立有序空间”的格局、道义和力量，提升中国乃至世界网络空间安全水平，通过网络中国繁荣世界的美好愿景，构建人类社会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

　　2017年3月1日，中国《网络空间国际合作战略》（下称《战略》）发布。全文分为序言、机遇与挑战、基本原则、战略目标、行动计划、结束语6部分。与《国家网络空间安全战略》一脉相承，传承了习近平总书记在第二届世界互联网大会演讲的精神实质，具体刻画出了构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的中国方案。

　　整个《战略》展示中国胸怀，凝聚合作力量，既为中国谋，更为世界谋，目的是通过“和平发展、合作共赢、主权平等、普惠共享、共建共治”，构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战略》可以概括为网络空间国际合作的中国认识、中国态度、中国原则、中国目标、中国计划和中国愿景。

　　在这方面，共同的行动者越来越多。

　　4月9日，第二十一次中国－欧盟领导人会晤联合声明中明确，中欧网络工作组旨在维护开放、安全、稳定、可接入、和平的信息通信技术环境，双方欢迎工作组正在进行的讨论，同意继续加强交流合作。

 

　　双方忆及，国际法尤其是《联合国宪章》适用于并且对维护网络空间的和平稳定至关重要。双方努力推动在联合国框架内制定和实施国际上接受的网络空间负责任的国家行为准则。双方将在中欧网络工作组下加强打击网络空间恶意活动的合作，包括知识产权保护的合作。

　　在刚刚结束的第七届中英互联网圆桌会议上，双方同意就数字化转型问题加强政策合作和经验分享，双方学者就在线儿童保护、数据和人工智能、支持技术领域发展方面交换了意见，并同意在网络安全人才培养、宣传教育等领域，以及网络安全应急领域的交流合作。

　　这些东西方国家之间的契合，尤其能够说明多年来网络治理的中国经验、中国智慧、中国声音，正在转化为国际社会的共同行动。这让我们更有理由期待，网络空间正在成为十三亿多中国人民乃至世界人民的共同福祉。